大梦一场的董二千先生

沉没

喜灵就是玺霖的谐音啦:

到了二十年后,那时的年轻人不再执着于同性之爱,不再执着于把一切框死在爱情的概念上,他们归类更多繁杂特殊的定义,仿佛人类千万年来变化无常的感情都可以分门别类地规划装订。那时的故事就是这样无趣,从已知的套路写特定的人物,产生经典的矛盾,观众看得厌了,却依然甘心在这些毫无趣味的故事里消耗生命。
那时候,一切都可以到科学的高度,但是,被信息洪流淹没的民众,越发愚氓。
人生没有根基,每时每刻都在追云捕风,空荡荡的一辈子,所知的都是即刻的,短暂的。
当然也有很多隐没在这些虚妄之下的学者,修行者——当年红极一时的某个明星也隐匿了起来——一旦隐匿,就很难得知他们的消息了,信息来得太快,他们总是那些模糊而遥远的只言片语。
他再次成为焦点是因为某个不期而遇的合作。
早就过了不惑之年,一脸的褶子,带着点和善的笑,照片是这样定格的。另一个稍稍年轻一点的当事人,头发稀疏,也不是风华正茂的年纪。
当年的炒西皮风潮已经过了,这一代年轻人开始谴责抨击老一辈的思想,称之为“浅薄龌龊”“强加于人的性幻想”
当年的他是深受其害的,总是被民众怀疑取向,当然是善意的调笑,很让人困扰的善意。直到过气了,这话题依旧时不时地被提及,这是融入人生的毒害。
这次,他可以在民众前抒发苦痛,把矛头对准那种可怖的思想……?他可以选择站这一边。
这事情没有对立面给他站,若是不发声,相当于是做实了当年的事,纵容当年作恶的人。
但他和另一个当事人看着这些年轻人脸上的怒容,忽地就有点胆怯,他们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样的懦弱,他们在民众眼里看到了一样的疯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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